「是是是,我我我,我就是個賤骨頭,白先生您不要衝動啊……」

張樂的脖子上被架着軍刀,急得瑟瑟發抖,心亂如麻,冷汗順着額頭下滑。

他現在只要穩住白恩弈的情緒,只要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遲早要報這個仇。

「還有什麼遺言好說嗎?」白恩弈滅點煙頭,開口問道。

「遺言?」張樂差點嚇尿,這個時候白恩弈出手,想要殺死他們父子倆,就如同捏死兩隻螻蟻一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