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是階下囚,要重見天日是不可能的事。」他的話好像在給她下定心丸,在安慰她。

沈星薄看着他鄭重其事的臉龐、他堅沉的眼神,使人不由自主地信服他。

不過,等回家後,她還是要寫一份筆錄,將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寫清楚,交給警方,有助於他們更好地破案。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她問他。

出門前玉嬸說他今天一早就離家了,說是集團有個決議大會,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