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聲俱厲的質問,讓薄寒的臉色一寸一寸地沉下去。

他深棕的眸子直勾勾地盯住她,裡面涌動翻騰着巨大的波浪,可這一切的情緒,轉瞬即逝。

「我不過說了幾句想說的話,表達了我心底的真正的想法,這就是過份了嗎?比起他們對我母親做的那些事,這區區的一點點傷害,又算什麼?可你卻見看見了你看見的,哦,不對,應該說,你關心的只是你所在乎的。」

薄寒說到這裡,一步一步地後退,眼神里是極致的失望。

他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