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軒想想柳枝說的也對,可就是覺得這酒燙手。

怕自己喝多了,回去再做春夢,在夢裡褻瀆了對方。

「拿着吧。」

柳枝把酒杯塞進了陳景軒的手裡。

抽出手時,她故作不經意間輕撫過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