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控制一點。」陳平安將對方推開,隨後主動與對方拉開了幾步距離,「你們兩個剛剛做的事情雖然一樣,但你們兩個卻截然不同。」

「這一點很容易解釋,那就是你們的出發點不一樣,司空獵之所以羞辱那些人,完全是因為他看不起這些人,將這些人視為螻蟻,甚至有一種想要用他人來增加自己虛榮感的意思,這種通過羞辱他人來過去虛榮感與成就感,並將所有人視為螻蟻的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垃圾。」

「但你不一樣,你之所以訓斥這些人的出發點是因為你看不過眼,你認為這些人慫,你認為這些人在面對羞辱的時候就應該直接動手。先不提你這一想做法是對是錯,最起碼你的認為的道理是正確的,大方向是正確的。」

「你發自內心的認為有權有勢之人不應該欺凌弱小,你也發自內心的認為當弱小被有權有勢之人欺凌的時候,應該主動反擊,這是正確的。」

「你錯的地方只有沒有替他們考慮,或者說你沒有考慮到他們的處境,亦或者是你心中想的道理,太過天真,也太過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