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的環境不同,所經歷的事情不同,行事風格自然也不同。」陳平安注視着擂台之上的貪狼,他始終能夠在對方的身上嗅到一股子癲狂與危險的信息,他能夠感受到對方是一個很辣的人,並且這份很辣不僅僅只是對別人,對自己也是一樣的,他是一個將自己的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人,而這一切絕對源於對方的經歷,「我雖然與他並不相熟,也不知道他究竟經歷了什麼,但是我敢肯定他所經歷的與你們兩個截然不同,他之所以會養成現在的形式風格,絕對是因為他身邊的所有人都是這樣做的,或者說如果他不這樣做,他就沒有辦法生存下來。」

「說的沒錯,我對他多少有一些了解,基本上與你推測的差不多,這個傢伙從小就是一個孤兒,據說他的母親是被他的父親活生生打死的,等到他的母親死了之後,他的父親也將其視為了累贅,每天動輒就是打罵,並且他父親還是一個嗜酒如命之人。」

「每一次喝醉了之後,每一次心裡有火氣之後都會將所有的怒意還有對生活的不甘發泄在殘狼的身上。」

「直到有一天他的父親喝酒喝死了才狼也終於迎來了解脫,從那天開始他便成為了一個孤兒,而那時的他才剛剛9歲。」

「再之後他被一個當地的小宗門給走了成為了宗門之中的雜役,在這個宗門之中他同樣備受欺凌,幾乎所有人都會把他當成一個垃圾一個任人羞辱與踩踏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