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棲遲隨手把手機扣在病床上,眸光冰冷的看着溫鈺之:「怎麼?溫鈺之,不裝溫和了?我還以為,你有多能忍呢,現在看來,也不過爾爾,至於你說的去姚山村的事情,我告訴你,沒有如果,就算是有,我也不會讓你一起跟蓁蓁去義診,我勸你現在不要馬後炮,更不要做哪些不切實際的假象,否則,難受的只是你自己,現在,你可以出去了,請幫我把門關好。」

溫鈺之氣的眼睛一片赤紅:「你就不怕蓁蓁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陸棲遲諷刺:「你覺得我會怕?我是什麼人,她本來就是清清楚楚的,不然,我是怎麼掌權景平國際的,憑軟弱和幼稚嗎?溫鈺之,你不要把旁人想的跟你一樣可笑,我再說一遍,如果你願意裝,那就繼續裝,我可以陪你粉飾太平,也可以在以琿和司南面前,跟你裝兄弟情深,但是,你要是想撕破臉,那就直接來,我向來不懼任何人。」

陸棲遲說完,這次是真的懶得搭理溫鈺之了,拿起手機,繼續之前的工作。

溫鈺之卻沒有離開的意思,他冷聲道:「陸棲遲,你得意不了多久的,蓁蓁跟我說過,你們現在只是談戀愛,如果不適合的話,她也不會勉強自己,你的行為和三觀,根本和她不一致,你以為你能跟她在一起多久,我等着你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