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自己的內心裡掙扎着一些事情,不知道是否應該把自己告知道的事情告知夏璃月,又害怕夏璃月根本沒有辦法承擔企業這後面的責任。

「有些事本應該告訴你,但我又怕你承擔不起。不如這樣你在和厲寒爵交流一段時日,如果你覺得奇怪的話,歡迎你來找我述說心裡的疑惑。」

女人一邊說着一邊遞給了夏璃月,一張沒有什麼名頭的名片,只有一個電話。

甚至上面撿漏的就連人的畫像都沒有。

女人將名片放在桌面上之後,又像上一次一樣無聲無息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