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凝:「……」

她懷疑秦七月在故意拆台,而且證據確鑿。

這時,侯欣彤也加入了勸說行列。

「今晚為了慶祝萱凝拿到鋼琴大賽的金獎,我們安排了很多精彩節目呢,別急着走啊。」

「對啊,來都來了,你就留下來一起玩嘛。」

秦萱凝和侯欣彤你一言我一語,非常賣力地勸說秦七月留下。

沒錯,剛才給秦七月喝下去的那杯香檳,真的加了料。

只要等藥性發揮出來,秦七月就會忍不住上演限制級畫面。

這才是今天秦萱凝把秦七月約到藍爵來的目的——讓姬南潯知道秦七月人盡可夫,徹底毀了他的念想。

可現在藥性還沒有發揮出來,秦萱凝怎麼可能讓她離開?

她和侯欣彤好說歹說,終於讓秦七月留下了。

但令秦萱凝納悶的是,她期盼已久的限制級畫面遲遲沒有上演不說,反倒是自己的身子突然燥熱了起來……

秦萱凝喝了好幾口冰水,還悄悄將包廂內的冷氣開到最大,但無濟於事。

她又開始扯裙子領口的扣子。

「萱凝,你怎麼了?」姬南潯發現了端倪,湊了上來。

「南潯哥,我感覺渾身上下好熱。」秦萱凝說着,還一把環住了姬南潯的腰。

奇怪的是,剛才怎麼都降不下來的燥熱,好像在貼上姬南潯這一刻後就降了不少。

以至於,秦萱凝迫不及待地想和姬南潯有更多的肢體接觸。

「你不對勁。」

姬南潯皺眉。

他好歹在圈子裡混了那麼久,有些東西沒碰過,但也知道是什麼效果。

「我知道,我好像喝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秦萱凝急得染上了哭腔。

為什麼秦七月喝了那杯香檳沒事,反倒是自己……

「別亂動!我先帶你出去。」

姬南潯連忙按住她不安分的手,摟着她往包廂門口走去。

秦七月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唇角悄自勾起。

當真以為她是傻白甜,過來這裡送人頭?

調換一杯酒而已,對她來說很容易。

既然秦萱凝敢把這下三濫的手段用到她身上,那就別怪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秦七月也跟了出去。

悄無聲息地跟在秦萱凝和姬南潯後面,等着他們倆進了一個包廂後,她便拿起手機。

「警察先生,我舉報有人在進行黃色交易。」

大約半小時後,警察衝進了那個包廂。

房間內傳來了秦萱凝叫囂、姬南潯抵抗的聲音。

「別碰我!什麼黃色交易?我沒有!」

「我是姬家的人姬南潯,這是我的未婚妻,我們是正常的男歡女愛,沒有進行交易。我認識你們的局長,我……」

「請配合我們走一趟,如果調查出來你們是情侶,自然會把你們放出來的。」

很快,衣衫不整的兩人被警察強行從包廂里拷出來。

其他包廂的人也聽到了聲響,都跑來圍觀。

剛才參加秦萱凝慶祝派對的那些人,也在其中。

「天哪,姬少和萱凝竟然被帶走了。」

「也怪他們自己不懂事,想睡直接回家睡不就行了,還迫不及待在別人包廂里開搞,當人家藍爵是什麼地兒?」

「這秦萱凝以前看上去冷冰冰的,沒想到玩得這麼開!」

在眾目睽睽下,姬南潯和秦萱凝狼狽地上了警車。

秦七月遠遠地看着那一幕,唇角微勾。

雖然沒讓秦萱凝當眾表演脫衣,有點可惜。

但在眾人矚目下,被以交易的名義拷上警車,這絕對能成為秦萱凝和姬南潯一生的噩夢。

懲罰完小人,秦七月打算深藏名與利離開。

誰知有人拽住了她,將她抵在了藍爵某一人跡罕見的角落裡。

秦七月看清是祁嘯寒那張俊臉,有些方。

「小叔?」

他怎麼這會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