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康瞪着眼睛,心裡要多着急就有多着急。

他在突厥幕後的這些天,可沒閒着,把大不部分能出入王庭大帳的人,都記下了名字,仔細觀察過。

那什麼拓跋燕,就是一個囂張跋扈,毫無才能的二世祖,派這樣的人去辦這麼重要的事,他怎麼可能放心的了?

士兵被他呵斥的面色一滯,心裡更加的惱火。

你算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