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荃動手的時候,只是覺得那面具礙眼。

因為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不再是鄔烈,而是百里烈。

伸手的時候不曾多想,然而直到指尖碰觸到那帶着冷意的黑金面具時,她才恍惚覺得自己的舉動有些不合適。

然而鄔烈卻沒有動作,他幾乎是順從地任由她朝自己伸手,甚至為了方便她,腦袋不易察覺地往下低了低。

顧清荃當即也就不考慮合適不合適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