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倒了杯涼水,仰頭,一口氣全都灌了下去。

喝得太急,嗆得滿臉通紅,劇烈咳嗽,嗓子和胸腔都像針扎一樣。

艱難地緩和過來,半條命都要被拿走。

撐着桌子邊沿,脹感從顱頂開始,逐漸往下,大腦的主控權好像已經不在自己手裡。

和之前所有的痛苦都不一樣,那些是亂,覺得自己永遠擺脫不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