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安晴語目光直直定格在薄慕琛的背,眼淚在開口的同時奪眶而出:「你現在怎麼樣了?感覺怎麼樣?痛不痛?醫生怎麼說?」
她眼裡的關心做不得假,雖然難過至極,但也沒有貿然伸手去觸碰他,而是保持着安全的距離,顯然讓她搬出去已經把她嚇到了。
到底是陪了自己十年的女人,沒有感情,也有恩情,薄慕琛沒有說出太冷漠的話:「不嚴重,我這不是沒事,都能來公司工作。」
「都這樣了,你還工作。」安晴語哭得更大聲:「錢永遠是賺不完的,更何況你已經很有錢,鈺安這輩子都花不完了,與其太過苛刻自己,還不如給自己放空,好好休息幾天,你這麼辛苦,別人看着也會難過的。」
這個別人指的是誰,不用多說,彼此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