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噎住,身子狠狠抖了一下:「總裁,您的意思是...」

薄慕琛表情未變,繼續說:「我和她認識十年,她有幾分手段,我大約清楚,她是有小心機,但大聰明不足,而且,她對我有感情,至今沒有放棄,以她的立場,怕是永遠都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和慕薇薇曾經有過婚姻。」

薄慕琛分析得頭頭是道,周銘越聽越惶恐:「所以,您覺得這事是...慕小姐做的?」

「十之八九。」心理話說出口,薄慕琛暴戾的情緒逐漸平復下來:「如果真是慕薇薇做的,我不明白她這麼做的用意,是宋建國的案子,給了她很大的危機,還是從她回國至今所發生的一切從始至終就是一局棋,引我入局的棋,是非緣由,我只有親自去找她問了,才能知曉。」

薄慕琛說着,撈起搭在扶手上的西裝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