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十年了,打過無數次交道,薄慕琛從來都是高冷淡漠,寡言少語的,從來沒有如此長篇大論的刻薄過。

前兩次,他說話都留有餘地,雖然厭惡,卻也保留了最後的體面。

但現在......

安晴語又氣又怕,也知道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沒有用了,索性把心理話都說了出來:「你給我的是很多了,可再多,能有薄太太那麼多嗎?」

她抹了把眼淚,從衣服裡面撈出綁定他們緣分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