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說得慕薇薇鼻子酸酸的,有想哭的衝動。

腦子裡千言萬語,有很多話想說,混亂不堪的說不出來,只憋了一句:「不用問他了,他不需要我了。」

一言出,就像開了一道閘口,負面情緒像是洶湧的火山,如數噴發出來。

「他根本就沒有事,這些天他都是在裝,裝植物人,麻痹他的競爭對手而已。」

「我理解他的做法,特殊情況不能有一點偏差,有一點偏差都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可是我不能接受,不接受他把我像傻子一樣隱瞞、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