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預料到,宋抒謹會說這樣的話。
就連崔明雅,也都好奇的朝嚴厲謹看過去:「你什麼時候發燒了?」
嚴厲謹先是一怔,很快反應過來,整個人面部的表情都變了,頹然消失不見,重回優雅衿貴、意氣風發:「可能是晚上睡覺着涼了吧,我確實有點不舒服,就找了當時沒那麼忙的宋教授問他有沒有退燒藥,宋教授來得匆忙並沒有隨身攜帶體溫計和退燒藥,大家都忙着我也沒好意思多問,就遵照他的醫囑,先吃點感冒藥,然後多喝水看看。」
他薄唇動了一下,然後抿起,似是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在這個時候睡覺的,可當時我腦袋實在是痛,就靠着想眯一會,沒想這一下就睡過去了。」
說到這裡,他臉色重新變得嚴肅,挑眉看崔明雅:「你剛剛應該叫醒我的,我再不舒服,也不過是發燒罷了,跟江先生的手術是不能比的,我怎麼能因為一點點的不舒服,就錯過了江先生的手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