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的話,薄慕琛的語氣偏偏十分平淡,不動聲色的給人扣上歧視殘疾人的鍋。

嚴厲謹可是世家大族出身,還是繼承人,是體面人,哪裡肯擔上這樣的名聲。

「我不過就是和薄總相談甚歡,想到以後很難見到薄總了,所以來送送薄總,想和薄總交流一下罷了,薄總這樣說話,是不是有引戰的嫌疑,是不是有失偏頗了?」

「是嗎?」薄慕琛挑起了眉頭:「既然只是交流,嚴先生為何要那樣講話?我還以為以嚴先生的出身性子,出口的每一個句話都會深思熟慮,同時也能做到為自己說出的每一個字、哪怕是標點符號負責任呢。」

從他們兩人露面開始,薄慕琛的每一個字從來就沒有不帶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