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恐懼,席捲了安晴語。

別看她背地裡暗搓搓有小動作,不太甘心的樣子,其實她真的很怕薄慕琛,怕失去目前好不容易擁有的一切。

急切的想從薄慕琛這裡得到一個答案,哪怕只是一個並不那麼好的答案,哪怕接通後直接痛罵她一頓。

換了幾個號碼,想了任何她能想到的辦法,都聯繫不到薄慕琛,再給助理打電話,對方也是漠然,除了跟她對接明天的公務,再沒有多一個字的廢話,安晴語心裡是真的在打鼓了,七上八下的停不下來。

都這個狀態了,沒個明確的說法,還跟她談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