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給我開了先例,之後我就長期呆在薄慕琛身邊,待了足足五年,但這五年時間裡,我從來沒見他以及孩子和我姐姐聯繫過,更不知道孩子還有一個龍鳳胎妹妹。」
「直到五年後我姐姐回國,我才知道他們還有一個女兒,也正是因為這個女兒的存在,讓我的一切努力都成了笑話,我親手照顧五年的孩子,討厭我,我姐姐的女兒,厭惡我,包括我姐姐,也不遺餘力的痛恨我、厭惡我,拼了命的想把我打到谷底,而我陪伴了五年的薄慕琛,則是在我姐姐的高壓政策下對我見死不救,眼睜睜的看着我一點點失去一切,從一代國民影后,淪落到需要拾人牙慧才能勉強度日的地步。」
「我知道,我是因為做了錯事,才落到這個地步的,我確實做錯了,他們需要我贖罪,我也認,可沒有做過的事情,恕我不能認,即使出於懺悔,我也不能傻傻的看着他們不把我的命當命,拼了命的把所有能往我身上潑的髒水都往我身上潑。」
一邊說,一邊抹眼睛,安晴語面色蒼白,雙眼發紅,形容狼狽。
畢竟是演員出身的,她哭起來的模樣,面部細微的表情,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