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話彭以慕並沒有說下去,但在場的人都非常清楚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彭以恆差一點被蔣字彥的人打死,現在雖然還有一口氣活着,但也真的只剩下一口氣了,渾身上上下下就裡里外外就沒有什麼是好的地方。

「你這是在怪我?」蔣字彥眸光冰冷地問道。

彭以慕說道:「我不敢怪彥少,畢竟我和我弟弟的命都是彥少救回來的,按理說,彥少想怎麼處置那都是彥少的權力,只是,我到底是一個人,只要是個人,總要有一些情緒,不是嗎?」

「你這話說得倒是大膽,你就不怕我更生氣了?」蔣字彥壓着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