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桁微微垂下腦袋,帶着幾分微不可查的委屈說道:「因為你從來就沒讓我讀懂過你。」

蔣老爺子再是笑了一聲,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可真是個傻的!你說你這樣,讓我怎麼放心得下將集團交給你?」

這輕輕一拍,沒有任何痛感,倒是充滿了親昵。

蔣桁已經不記得他們父子之間多久多久沒有過這樣的氛圍。

這些年來,不是蔣老爺子在苛求於他,就是在一味地捧着蔣字彥的同時再恨不得將他踩到泥潭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