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又去沈氏了?」沈清楓問道。

司柔說道:「他那不是不放心我嗎?覺得我要是去其他地方鍛煉,說不定被賣了還要幫別人數錢。」

這話說着的時候有些怨念。

她覺得自己明明也沒有多差,可為什麼在司沉賢的嘴裡卻像是一個能夠輕易被人騙的傻白甜一樣?

「那你和在達雅又有什麼區別?」沈清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