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長老的努力之下,蔣字彥的痛楚勉強緩解了下來,人也恢復了一些意識。

「我到底怎麼回事?」蔣字彥腦門上全是因為劇痛而沁出的冷汗,臉色也還蒼白得厲害。

三長老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和蔣字彥說。

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致命的。

「說話啊!我到底怎麼了?!我是不是還沒好?是不是還要再吃幾次才能恢復?」蔣字彥抓着三長老的手臂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