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裝蒜。」蕭靖北冷哼出聲,咬牙切齒地瞪着她,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他已經將她碎屍萬段了。

江蔚晚深深閉了閉眼睛,她真的不想對牛彈琴,她很累,需要休息,更需要療傷,她只想儘快打發這個男人,睜開眼眸的瞬間,清冷地開口。

「王爺,我沒空與您爭執有的沒的,您也說過我們應該守着契約……」

話到一半,她突然後悔了,只能將到口的話生生咽了回去。

「契約?」蕭靖北薄唇勾勒出一抹若有若無的冷笑,一雙俊眸陰惻惻地凝視着燭火之中的女人,「你還敢提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