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蔚晚的聲音,蕭靖北心中頓時一喜,明明她什麼都沒做,可只要她在,他的心好似吃了蜜棗一樣甜滋滋的,可面上依舊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寒意。
「你還曉得回來?」他聲音透着薄怒,「與野男人廝混,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江蔚晚盈盈進了町園,只見蕭靖北坐在木推椅上,而青萍幾人跪在他的腳邊,額頭磕得出血,石板上血跡斑斑。
她曾經以為蕭靖北雖然冷漠,卻不是那種肆意虐待奴婢們的主子,而今見到他冷酷無情的嘴臉,她心生不悅,沒好氣地反駁他。
「蕭靖北你自己離不開女人,就別以為每個人都和一樣噁心,我一向行得正坐得端,可不是你這種魚兒離不開水的稀有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