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蕭靖北高燒不斷,藥物只能暫時壓一時,江蔚晚整夜都沒睡,用溫水擦洗他的手腳,額頭給他降溫。

一晚上反反覆覆地給他擦着,江蔚晚雙手都酸了,整個人筋疲力盡。

天亮邊,江蔚晚實在撐不住了,在床沿邊昏睡過去。

昏睡了一夜的蕭靖北模糊間醒了,可是他依舊覺得好累,根本無法睜開眼睛,此刻他有些貪眠。

微微動了動手,觸感一片柔軟冰涼,蕭靖北艱難地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闖入某人醜陋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