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的愛意在他的心裡是施捨,是憐憫。

心裡一片酸楚,鼻尖一酸江蔚晚忍不住落淚。

「我從來沒這種意思,我知道你肯定認為我變得太快,一時無法接受我的轉變,認為我是可憐你。」

她哽咽着。

「在你昏迷的幾天,你可知道我自己快死了,要跟着你一起死去,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你對我來說有那麼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