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流淌着痛楚的氣息。

似水的月光里俊美的面龐蕩漾着哀傷之色,蕭靖北墨眸掠過浮光,喉嚨干啞地問她。

「晚晚,你為什麼非要說這麼多讓我心死的話?」

「難道你從來沒想過與我重歸於好嗎?」

「晚晚,我們是夫妻,難道不能好好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