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還在做小月子,臉色蒼白的好似白雪,氣虛也不足,氣息不勻。

「你和我相公的事,他都與我說了。」

她微笑道:「按道理我應該叫你一聲姐姐,但是他在寧城以肖北的身份與我成親,那我就是他的正妻。」

「他現在不是蕭靖北,而是肖北。」

「那個蕭靖北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