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秦江一腳把周志平踹飛出去,急忙扶起林秋蘭。
「媽,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
林秋蘭見到秦江回來,捂着小腹,忍着疼痛說道:「秦江,別擔心,媽沒事。」
隨後,林秋蘭急忙去扶起周志平,卑微的賠不是道:「周少,秦江不是有意打你的,我給你賠不是。」
「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和秦江一般見識。」
「以後,我和秦江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眼前。」
秦江痛苦萬分,他憤怒的喊道:「媽……」
林秋蘭卻示意秦江不要衝動,周家他們得罪不起。
秦江緊握拳頭,全身都在顫抖。
周志平冷冷的掃了秦江,隨後拍着林秋蘭的臉,道:「老東西,你就是我周家養的一條狗,我打你這條狗你沒意見吧?」
林秋蘭沉默。
啪!
周志平狠狠的甩了林秋蘭一巴掌:「老東西,現在知道錯了,知道道歉?」
「周志平,你他媽……」秦江就要衝過去。
林秋蘭擋住秦江,怒吼道:「秦江你能不能聽媽的話,不要犯傻事,你剛出來,再進去了怎麼辦?」
接着,林秋蘭低着頭,屈辱的說道:「周少打我應該,打我沒錯,打得好。」
周志平以獲勝者的姿態盯着秦江,隨後指着地下,一字一句道:「跪下,說你是我周家養的一條狗,你就是賤狗,你就該打……」
林秋蘭一顫,她知知道得罪不起周志平,雙膝慢慢的彎下。
她要下跪,認錯……
秦江一把拉起林秋蘭,怒吼一聲:「周志平,你他媽欺人太甚。」
接着,秦江握拳沖向周志平。
周志平後退幾步,向身後的五人說道:「弄他,打斷他狗腿……」
五人包圍住秦江。
周志平站在後面,抱着手一臉看戲的模樣,他說道:「秦江,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他們是楚家高手,是我姐夫楚懷玉給我派來辦你的保鏢,你死定了。」
秦江掃了五人一眼,五人確實身材魁梧,顯然都是練家子。
只不過,秦江根本沒在意,他說道:「周志平,如果我是你,我會現在就跑,或者搖更多的人,而不是在這裡耍嘴炮。」
「子虛烏有,恐嚇我?」周志平如瘋狗般喊道:「上,給我上,給我打死他。」
五人沖向秦江。
秦江同樣握拳沖向五人,或許是知道他們是楚懷玉的人,又或許想到剛才周志平打母親的狠樣,秦江戰意十足,不到一分鐘,五人便狼狽不堪的倒在地上。
如此一幕,林秋蘭直接呆住了。
接着,林秋蘭嚇得忍不住的發抖,秦江打的可是楚家人啊,楚家在中海地位顯赫,他們根本招惹不起。
當然,更呆的是周志平,他用力的柔了柔眼睛,想確認倒地的不是楚家高手,而是秦江。
可,就算他柔紅雙眼,倒在地上的還是楚家高手。
「秦……,秦江,你對他們做了什麼?」周志平吞吞吐吐。
秦江向前,一把揪起周志平的衣領,沖他怒吼道:「周志平,我他媽讓你血債血償。」
嘩啦啦!
一抹惡臭的液體從周志平褲腳落下來。
他當場嚇尿了。
他慌慌張張的求饒道:「秦江,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你最好別亂來。」
「我可是周家少爺,你要是殺了我,我爸媽和姐姐饒不了你。」
「我姐夫楚懷玉也不會放過你的。」
秦江雙目血紅,猶如猛獸。
周志平不看秦江還好,看了一眼更被嚇到,他說道:「秦江,你剛從裡面出來,你要做一個遵紀守法的人,切莫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
「有話咱們心平氣和的說,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
砰!
秦江一拳轟在周志平的小腹上。
啊!
周志平大喊道:「打人了,打人了,打死人了!」
砰砰!
秦江一連轟了十多拳,打得周志平吐血。
「林秋蘭,快勸勸你兒子,讓他別衝動,要是打死我,你們都沒有好下場。」周志平知道,林秋蘭膽小,只要恐嚇她,她一定會讓秦江住手。
果然,正在發呆的林秋蘭,向前拉住秦江,擔心道:「秦江,快停下來,周家和楚家會來報復你的。」
秦江回頭說道:「媽,你放心吧,秦江早就不是三年前那個秦江了,現在的秦江,能保護你,誰也別再想欺負你了。」
「這些人,如果不給他血的教訓,他們還會再來。」
林秋蘭看着秦江堅定的目光,竟不由自主的鬆開手。
接着,周志平便被揍了足足十分鐘。
最後周志平跟一條死狗一樣軟倒在地上。
林秋蘭再次抓起秦江手,搖頭示意秦江不要再打了。
秦江這才點頭,他揪起周志平的衣領,朝他的腦袋拍了一下,一團黑色的氣體竄入他的腦袋之中。
周志平隱隱約約感覺腦袋之中有東西在動,就跟蛆蟲爬動一樣,他驚恐的問道:「秦江,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就給你個禮物!」秦江露出詭異的笑容。
周志平不寒而慄,急忙離開秦江家。
出門之後,他撥通了楚懷玉的電話。
而秦江看着周志平的背影,心道這團黑氣,關鍵時刻能讓你傾家蕩產。
周志平走後,林秋蘭擔心的說道:「秦江,周志平傷得那麼重,他會不會報警?」
秦江搖搖頭,道:「放心吧,是他帶人上門打人,我們屬於正當防衛。」
秦江擔心更多的是周志平趁他不在報復母親。
……
與此同時,另外一棟別野之中。
陸紅鳶緩緩的睜開眼睛,此時她臉色紅潤有光澤,看起來彈指可破的。
精神也好了不少,人也好看了起來。
柳之顏滿心歡喜的抱住陸紅鳶,說道:「紅鳶,你嚇死我了,你知道嗎?」
陸紅鳶摟着柳之顏,安慰道:「我這不是沒事嗎?」
「誰說你沒事,你的情況很嚴重!」旁邊,一位白面無鬍鬚的老者說道:「要不是你額頭上那根針鎖住毒素,你到不了我這裡。」
說完,老者看向柳之顏,道:「話說四海集團竟有能人,能一針鎖住這毒素?」
「啊……,原來他真的是在救紅鳶?」柳之顏紅着臉說道。
陸紅鳶盯着柳之顏,問道:「怎麼回事?」
柳之顏把四海集團門口的事情來龍去脈告訴陸紅鳶和老者。
兩人聽完之後,臉色古怪。
旁邊的老者說道:「那小伙了不起啊!」
陸紅鳶跟着點點頭,隨後看向柳之顏:「之顏,你太衝動了,改天給人道歉。」
柳之顏低着頭點點頭。
「噢,對了!」柳之顏掏出一封信,遞給陸紅鳶說道:「他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
陸紅鳶接過信封,打開去看。
陸丫頭,秦江是我的親傳弟子,若為夫,可讓你無上榮耀,若為友,可助你事業騰達。執此書信一封,償五年前京都外救命之恩。此事待你謹思,你若喜歡便結為夫妻,你若不喜便結為友人,切莫與他為敵。
至此:顧長青。
那人是顧老的親傳弟子?
顧老有意撮合我和秦江在一起?
陸紅鳶看着手裡的婚書,心情久久難以平復,當年她在京都外救了顧老一命,顧老曾留言會給她一個恩遇,沒想到竟然是一封撮合信。
……
柳之顏和老者見陸紅鳶情緒有些異常,問道:「怎麼了?」
陸紅鳶搖搖頭,說道:「沒什麼。」
緊接着,她向柳之顏說道:「救我那人名叫秦江,不惜一切代價找到他。」
「是!」柳之顏轉身去安排。
旁邊老者一根一根收着銀針,對陸紅鳶說道:「陸小姐,或許那人能除根你體內的毒。」
陸紅鳶點點頭,說道:「謝謝孫老,下毒之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
「告辭!」
而眼前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中海神醫孫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