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葉悠悠扯着嗓子喊,雙腳胡亂踢蹬,「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你憑什麼警告我?」

「就憑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車內,霍寒蕭強勢地將葉悠悠壓在車座上,目光陰鷙霸道,驚得她心肉一跳。

她啞了幾秒,才繼續抗爭,「那又怎麼樣?都什麼時代了,還拿第一次說話,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她不是不在乎,而是不會在這個男人面前表現出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