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師最後給她挑了一條水藍色的吊帶短裙禮服,將她的頭髮撥到耳後,露出了牛奶般雪白的肌膚。天鵝一般的頸上,沒有佩戴首飾,反而更加清新。她就像一個精靈,不染纖塵,美得不可思議。

當霍寒風看到走廊上的葉悠悠,眼裡也掠過了一抹驚艷。

他是知道她長得尚算清秀,但是沒想到化了一個妝,就好像璞玉被精心雕琢過後,散發出不可思議的光芒。小鳥依人,楚楚動人。

尤其是她身上那份乾淨,更是他不曾在其他女人身上見過的。

是的,乾淨,一種讓人想要摧毀的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