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夢到,夢到婚禮本來進行得好好地,突然,突然變成了墳墓,我站在懸崖邊緣,被推了下去,好可怕……」

失重的惶恐,此刻仍叫葉悠悠心有餘悸。

全身止不住發抖,每一個毛孔都冒着冷汗。

「夢是反的。」霍寒蕭擁着她,手箍着她的後腦勺,輕聲安撫。

葉悠悠閉了閉眼,睫毛微濕,「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做這種夢。是不是人越是幸福的時候,就越害怕,害怕會失去,就像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