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父蘇母待她很好,讓她和蘇青上一樣的貴族學校,一樣學琴,可無論學習成績還是音樂,她怎麼都趕不上蘇青。而蘇父蘇母也是更偏心蘇青的,雖然他們沒有表現出來,但她就是知道。

這些年來,蘇美一直忍耐着,忍耐着。但越是忍耐,怨氣就越重,人也變得越敏感。

一旦刺到她這個軟肋,她就會立刻爆炸。

但蘇美不想表現得太明顯,壓制着不滿,笑了笑,「媽,我沒別的意思,我是說的您還有我這個女兒,我會照顧你和爸,對你們好好盡孝。」

這句話並沒有能寬慰到蘇母,她心裡還是覺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