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風聽見這話更像是被從頭給潑了一盆冷水,「你說什麼?她......剛生產過?」

更多的還是不相信,那個孩子不是已經被流掉了嗎?怎麼還能生產?

這絕對不可能是別的男人的孩子,按日子算的話,這個孩子應該就是自己的。

「對啊,病人生產你們都不知道?難怪病人身體這麼虛弱,我說你這個丈夫到底怎麼當的,竟然這麼不負責!」醫生聽見他問的這話更加來氣了,也不管眼前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場有多強大,直接冷聲呵斥。

司寒風卻沒有半絲怒意,他帶着一點驚訝,也有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