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放好水後,出來扶他去洗澡,他還坐在椅子裡,痞痞的吸着煙。

夜雪接近她的時候,他一直呆呆的看着她。

「雪兒,你怎麼剪頭髮了?」

某個男人那句雪兒,把夜雪的思緒拉回了十年前,他就是這麼叫她的。

這次見面,他再沒叫過,她以為他是忘了,也許是再也不會這麼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