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姝的眸光中閃過嘲弄,這個男人嘴上說着喜歡,可是實際上什麼事情都在她的前面。
他根本不會愛上任何人,他愛的向來只是權勢,女人不過是權勢的依附品而已。
從範文博的辦公室出來,許靜姝拿起一份文件朝着外面走去,她要去給甲方送文件可並不是隨口糊弄的。
下午五點鐘給甲方送完文件以後,許靜姝把車開到公司附近,然後坐在賓利車上,她修長的手把玩着車裡一直放着的一瓶香水,百樂門的416限量款,她從前很喜歡的味道,一如它的價格,給人一種紙醉金迷的感覺,不過自從交了姜知憶這個朋友以後,她也開始低調起來。
女人眼中划過一抹狹促,她打開車窗直接把價值不菲的香水扔進了草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