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我又能怎麼樣,他是我厲震宏的孩子,這輩子他都休想逃脫我的掌控。」

見他下定了心意,男人饒是不甘心,也只能乖乖的將手中的保溫箱交到了厲震宏的手上。

「那人吩咐過了,不能用太多量,半瓶就好了。」

「知道了。」厲震宏不耐煩的接了過來,隨後走向了手術室門口。

恰好這時手術室的燈滅了,醫生走了出來,看向厲震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