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開霽頓了頓,低聲笑道:「真不愧是晏少,反擊的很漂亮,果然符合你的作風。」

死死拿捏住敵人之後,還藏着讓人捉摸不透的底牌……

錢開霽的語氣聽起來異常平淡,可明明是誇獎的話,卻讓人覺得他恨不得將晏潯嚼碎 。

晏潯一聲冷笑,「錢總過獎了,也沒什麼捉摸不透的,我可以告訴錢總,我的手裡還掌握着關於宋雨的犯罪證據。」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