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藺昱霖走到門口,拉住許澤成浴袍,浴袍本就寬大,被他這麼一拉就漏出許澤成的大片皮膚。

「我怎麼聽說在少數民族,刀劍就算是定情信物了,她喜歡你,你當我瞎了?」

「那又怎麼樣,她喜歡我,要我怎麼樣,難道要我去死?」

許澤成也快瘋了,這種事情他一遍一遍的解釋,早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