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凰不屑一笑,「這麼做你就受不了了?當初是誰說的,我怎麼樣都愛我,我在攝政王府也是這麼做的,但墨宸殤卻沒有說我半點不是,怪不得人們常說二婚要小心,我這還沒二婚呢,就要開始受威脅了。」

離淵被嘲諷,臉上面子受不住,看着眼前的女人,只覺得她越發討厭。

「隨你便!」

他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白司凰無所謂地勾了地勾了勾唇,隨後看向別處,忽然,她發現了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