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渝回國,才知道阮憐受了傷住院。
連夜就趕到醫院。
剛到醫院,就看見阮憐一個人躺在病床上,手上還掛着瓶。
她想喝熱水,就艱難的擺動着腳,企圖能夠下地走路。
但剛起身,就踉蹌的往後倒。
倒下的瞬間,一雙大手托住了她。
她抬眸望去,就撞進了宋渝那雙幽深似海的眼眸之中。
「怎麼這麼不小心?」他低聲說:「怎麼受傷的?」
「還能怎麼受傷。」阮憐笑着說:「被幾個高中生給耍了。」
宋渝擰眉:「怎麼回事?」
「不想說了,說出來丟人。」
好歹她也是名牌大學出來,回一趟高中,還能被人給耍了。
她看了他一眼,微微歪着頭打量:「這次……」
說着,伸出手:「有沒有帶什麼禮物給我啊?」
宋渝看着她伸出來的手,唇角微微上揚,露出淺淺的笑意,從公文包里取出來了一個盒子遞給她。
「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為什麼不是吃的?」
宋渝之前出差,都會給她帶吃的。
這回怎麼不太一樣?
她打開了盒子一看,才發現是一條十分精美的手鍊。
「手鍊。」她擰眉,頗有些失落:「我還以為你這次會給我帶語州的蓮花酥。」
「怎麼就記得吃。」宋渝頗為寵溺的摸摸她的頭頂:「我幫你戴上。」
他拿起手鍊,戴在阮憐細嫩的手腕上,仔細的端詳着:「很好看。」
阮憐卻沒了興致,倒在病床上,說道:「宋老師,我怎麼說也是為了你兒子才變成這樣的,你是不是應該為我做點什麼?」
拿宋離說事。
宋渝肯定是不會拒絕的。
果不其然。
宋渝接茬:「你想怎麼樣?」
「我想喝水。」
宋渝站起身來,走到旁邊為她倒水。
他的個子很高,接近一米八九,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裝和黑色的雙排扣馬甲,姿態也十分優雅,從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子氣質,一般人根本無法擁有。
阮憐趴在床面上,眸光幽幽的看着他的背影。
恰好窗外一陣風吹來,微微將他的領口吹開,露出精緻性感的鎖骨。
真像是一幅名師畫出來的山水畫,美得讓人移不開雙眼。
「有點熱。」宋渝端着水,走到她跟前,將水遞到她的面前:「慢點喝。」
阮憐喝了一口後,嘴唇上沾染着些許的水漬。
沾染得她那雙紅唇愈發嬌嫩欲滴。
宋渝的黑眸幽深了幾分,靠近她問道:「還有兩天應該走了吧?」
「嗯,差不多。」
「那兩天後我來找你。」
「可是我要住院一周。」
「沒事。」
阮憐:「……」
良久,才說:「這是醫院,我們幹這種事,好嗎?而且我旁邊還有病人。」
宋渝笑着摸了摸她的臉:「不礙事。」
阮憐保持着尷尬卻又得體的笑容,硬生生的憋出兩個字:「好的。」
他是主。
她臣服。
結果第二天,阮憐就被轉到了頂樓的vip病房。
一人一間。
果然男人一旦想幹這種事,手段就會層出不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