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憐離開樊慶的公司時,那口氣怎麼都沒有緩過來。

柴依依知道她忍着,就握住她的手:「行了,你看看樊慶那樣,這些年肯定是過得驚心膽顫,如履薄冰,否則不會聽到宋渝的名字就嚇成這樣。」

阮憐抿唇:「我就是知道這樣,所以才沒有動手,可是我就是氣不過,憑什麼他要這麼對宋渝。」

「這人呢,就這樣,在社會最底層的時候,所有人都可以欺負你,但社會階級一旦發生重大改變,哪有什麼仇人,只有朋友。」

阮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我就是恨我那個時候,沒有早點來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