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渝見阮憐要走,立刻就爬了起來,從身後抱住她,聲音嘶啞:「阮憐,難道在你眼裡,我就是這麼一個下作的人嗎?」

阮憐的身子被他緊緊箍着,他的雙臂仿佛陷入了她的身體般,與她緊緊交纏着。

她哭着說:「你在商場上對別人用計謀、使心計,如今把那些東西都用在我的身上,難道我還要為你的計謀鼓掌不成?宋渝,你本來有一百種辦法跟我表明你的情況,你都沒有用,而是用了一種我最討厭的辦法,我不管你在想什麼,總之,我不能接受。」

她用力的推開了他,朝着門外跑去。

那時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