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檸今天真好看,穿着淺紅色的蘇繡製成的禮服,頭髮綰着,用一根翠玉的流蘇簪固定,幾縷頭髮散落在臉頰兩側,平添不少的風情。

她的皮膚嫩如水,僅僅是上了些底妝,就已然美得如岸邊的簌簌落下的白雪,不可褻瀆,他本想親親她,卻又不敢,只能握住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背。

即便是這樣,他都覺得自己褻瀆了她。

最後,伸手將她散落的頭髮別到耳後,低聲說:「老婆,你真好看。」

蔣檸嬌羞的垂下眼眸:「你說了好多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