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珏森冷的眼神落在雷明的身上。

雷明打了個寒顫，他結結巴巴道，「我兒子也用過幾天，但……因為計劃變了，還沒來得及看效果。」

「藥方？不是信嗎？」司明珏在查的時候，確定是一封信。

請求雷明幫洛寶的信件，而那裡面的藥方，是對洛寶有用的，清血液病毒中藥方而已，但對這位沒用。

「那封信和藥方放在一起，是新的藥方，你知道華國人很喜歡搞藏頭詩的。」雷明輕聲道，帶着點緬懷的意味，「家珍很有才華，她……寫的很多東西，只有我能明白，這也是當年我們會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