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深覺得她是真的挺沒出息的。

幾萬塊的貸款就能把自己賣了？

顧知深一言難盡地看着她，「幾萬塊，你知道對於你家是九牛一毛的事情嗎？」

言心抬眸，很認真地看着他，「顧先生，可幾萬塊對於我而言，是壓在身上的一塊巨石，壓得我直不起腰。言家的錢就算再多，那也不是我能輕易拿到的。我爺爺奶奶身體不好，我想攢錢讓他們年老住的房子能暖和一些。」

顧知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