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現在是又氣又懼。

氣的是自己只不過是順嘴說了一句話,這個秦恆居然上綱上線。

懼的是他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能夠用一枚銀針,就能讓別人疼成這幅樣子,生不如死。

「小子,你趕緊治好我兒子,剛才的事我既往不咎,名額我也不要了,否則,明天你就得去黃浦江餵魚。」

張偉自然不會去舔秦恆的鞋子,指着他怒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