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見過你真正的樣子嗎？」付心怡十分詫異。

「嗯。」厲墨寒頷首：「當時我戴着面具，被人暗算重傷昏迷不醒，是她救了我。」

原來是這樣。

「她對你有救命之恩，你左右為難也不奇怪。」付心怡訕訕道。

厲墨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眼神冰冷：「什麼叫我左右為難？我雖然許她是三個冤枉，但不代表她就可以挾持我，懂嗎？」